关于绘画过程的思考之六  对于叙事性的探讨
 
 
       伴随着研究的深入。我渐渐打破原有对新闻的理解,把具有现实性,遗忘性的新闻的概念放到历史中进行再观看。即所谓的"阿拉伯之春"与50年前的阿拉伯复兴社会党运动,100年前的土耳其崩溃等历史事件一同观看。这时我感觉到其无非又是一场打着各种旗号的如同狗咬狗的代理人战争罢了。目的是打碎中东现有政经格局。被创造出来的内战毁掉现有的一切,使代理人在中东国家重组中再次获利。贯穿阿拉伯之春的便是代理人的新一轮经济,政治的投资。阿拉伯世界的相互的杀戮无非是现有国际秩序的受益者们再次创造新的经济增长点的一种必要方式。正如中国军阀混战时期一样。由此,我开始准备将前一张的主题继续深化。
 
 
《 狗 的 故 事 》    300cm × 240cm    布面油画   2013
 
       我将上一张画种处于左边的3个人再次表达,运用符号叙事性思维加入狗与人,空间与各要素。尽量使我的图像语言清晰化。如此以叙事符号性思维为基础形成了这幅作品的创作首手法。以此说明我的观点。但同时也因此引出了另外的问题:叙事性。
 
       叙事性对于我们是什么?探讨这个问题首先要看到中国近代绘画思维方式,评价体系是如何构建起来的,是谁构建的?构建的动机是什么?
       中国以农业立国。所以本性里有着一个鲜明的特征:实际。当有国人依照理想遵循实际去事情,那么这个人会通过变通终得以实现,而当没有理想的人依照实际的原则活着时,现实随即成为自私。艺术在近代中国也是如此。当艺术家被赋予理想时,绘画成为实现理想的手段。比如可以利用绘画进行宣传。而当艺术家没有理想后艺术便彻底成为饭碗,可见艺术在中国是具有现实工具性的。而艺术的目的只是为了宣传,说教或是敛财的工具吗?艺术可以是无目的性的吗?艺术家除了如广告人一样的生活工作模式是否还有,或是“ 是否应该还有 ”其他的生活模式的可能性?再除了这套生活模式和与之相匹配的艺术观与评价标准外是否还有其他的艺术观与评价体系?如果回答是肯定的。那么现实中为什么没有?
       。。。。。。
       
 
《 狗的故事 》的素材 1,2   50cm × 35cm   布面油画  2013
 
       我们可以参考欧洲中世纪的教堂的艺术。简而言之便是看图说话式的写实艺术。而看图说话便是一种最直接的叙事性方式。比如教堂的神父可以很容易的向不识字的欧洲中世纪农民宣传谁是耶稣,他一生的重要事迹是什么,等等。如此,绘画便成为讲述的方式,事件的证明。即使所述内容异常荒唐,当那个中世纪的农民多次在不同的教堂见到绘制的同一事件的不同画时,如大天使与九头龙搏斗时,即使是人手工的绘制而不是照片,但通过画家的视觉欺骗技术与社会分工的所带来的职业的特殊性所产生的崇拜心里,使得这个农民便相信世界果真如此,天使与九头龙的战斗真的发生过。而其所依托的便是一整套的符号学体系。这是一种带有价值观判断与认可的画种。符号学体系构建起的叙事性是他的基础。那么绘画可不可以不已叙事性为方法呢?我想朱耷绘制的鱼便是很好的例子。
       在这个时代对于现实世界的表现进行叙事最好的方式便是电影,而绘画只是瞬间状态性的,因此在我看来,真正的绘画映射出的应是自由状态下的瞬间的永恒性而非叙事性(这非是所谓的片段性)。且绘画的直接观看性也确定了依附于文学,叙事性而存在的绘画如插画,连环画等是一种绘画的初等形态。在某种意义上不能成为独立存在的绘画。